蟑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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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4/12/21 18:51:00

摘要:夏天闷热,冬天笨重,穿防护服搞消毒,体力消耗都是正常情况的两倍以上。

临近春节,何晓岚和同事们的工作量一直保持在高位。他是长宁区仙霞新村街道消毒站(现上海康宁灵益爱国卫生服务社)的站长,去年11月,街道爱国卫生志愿者协会成立后,他又身兼秘书长的新身份,带领50余名居民志愿者开展社区病媒防治。

疫情以来,仙霞街道消毒站同上海其他的社区消毒站一样,承担着街道派出所、居委会、街道社区事务受理中心等多个一线服务窗口的消杀工作。同时,长宁区主要的集中隔离点,也由何晓岚和他的同事负责消毒。

从最日常的病媒防治,到“战线”已经超过一整年的疫情防控,年出生的老何说,自己也没想到,这份工作竟是乐趣与挑战并存。

何晓岚向记者介绍病媒应急处置点舒抒摄

“不害怕肯定是假的”

即便过去了一年多,老何还是清晰地记得,去年除夕夜,他正跟家人吃着年夜饭,就接到某小区有重点地区回沪的居民,需要做一轮消杀。此外,街道的一处敬老院也需要进行消毒,保障老人们的安全。

当晚,何晓岚就挨个拨打消毒站队员们的电话。先是4名拥有有害生物防制员高级职称的骨干,接着是另外21名专业人员。电话内容简明扼要:疫情来了,第二天正月初一一早,开始进行消杀。

“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,因为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毒,不清楚、不了解的时候最容易恐惧。”但当时,何晓岚的心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:全力保证每一名队员做好防护。因为,只有先把自己管好了,才能有一支过硬的队伍,承担未来不知将持续多久的艰巨任务。

去年3月开始,境外回沪人员显著增加。作为上海境外人士生活密度最高的城区,长宁区很快就设立了多个集中隔离点。何晓岚和同事们的新一轮作息也开始了:24小时轮流驻守隔离点,一有隔离人员车辆到来,提前待命,组织消毒。

然而,无论是医护人员、志愿者,还是消毒人员,集中隔离点的“值班”,远没有字面意思上看起来那么“规律”。

“大巴车到隔离点门口,乘客下车,工作人员马上就开始挨个点名、做信息登记。”此时,何晓岚和同事们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逐一消毒乘客们的行李,还有接送转运人员的车辆。车内的窗帘、扶手、椅背,所有看得见、看不见的犄角旮旯,全部都要“无死角”地消毒。

隔离人员全部登记完进入房间后,消毒工作的重头戏才真正开始——走道、电梯、大堂,凡是隔离人员经过的区域,消毒员们都会背着沉甸甸的消毒水喷洒到位。“哪怕这一批只来了一个人,也要把完整的消毒流程过一遍。”

仙霞街道爱卫社(消毒站)成员

疫情期间公共区域日常消杀

消毒液喷上就结冰

穿防护服搞消毒,夏天闷热,冬天笨重,体力消耗都是正常情况的两倍以上。而只要穿上防护服离开“清洁区”,下一次回来,就是7、8个小时甚至一整天后。

但最让何晓岚和同事们感到疲惫的是“心累”。由于隔离人员的抵达时间、登记时长都充满不确定,快则20分钟,慢则2个小时,无论多久,消毒人员都要全程守候。等待,成了家常便饭。

隔离期间,“住户”每天都至少要开门3次取一日三餐。于是,每过饭点,消毒员们也要立即上岗,对走道公共区域进行消毒。隔离人员的生活垃圾被堆放在户外集中区,今年年初,上海接连碰上两次世纪寒潮的日子里,消毒液刚喷上垃圾袋,一转眼就结冰了。当隔离人员核酸检测无恙,正式离开的那天,每一间房还要进行“终极消毒”,再“闷”上两天,才能投入下一轮使用。

不少消杀工具和器械都是消毒站成员根据标准自行研发或改装的,更符合日常使用习惯舒抒摄

“从刚开始的气溶胶传播,到现在的环境传播,消毒要求更高了。”对于一线消毒人员来说,消毒要求的变化,首先体现在时长上。“物体的6个面都要消毒,不再是之前往空气中喷洒药剂就行。”老何告诉记者,同样大小的空间,环境传播需要喷洒的消毒剂药量是气溶胶传播的10倍。用药浓度更大,喷洒时间也更长,喷洒密度才能更高。

消毒员们的步伐大小不一、频次不同,怎样保证单位空间里,消毒水喷出的有效浓度相当?

“我们测算出一个最均衡的办法,酒店用时间来定量。”老何说,每当来到一个新的隔离点,业主都会详细告知消毒人员,隔离点的总面积、公用面积和单个房间的面积,根据这些数据来测算用药量,再计算出不同区域所要喷洒的时长。

“总之,疫情期间的消毒,绝不是‘走走停停、随便喷喷’就行。”

多了50多双“眼睛”

仙霞新村街道是“六五”期间上海的人口导入区,辖区以成片既有多层售后公房小区为主。紧邻虹桥开发区,街道还居住着众多白领和境外人士。人口密度大,流动性强,使得爱国卫生运动一直是街道的一项重要工作。早在年,仙霞消毒站就获得过“上海市十佳除害服务站”的称号。

年,何晓岚成为仙霞爱卫社(消毒站)站长。12年过去,如今,包括何晓岚在内,仙霞消毒站拥有高级职称的专业人员已有5人,其中有3人加过抗击“非典”的工作。

步入新时代的当下,基层社区爱国卫生运动究竟要做些什么?老何用了8个字精确概括:巡查发现,专业防治。

“现在小区环境都变好了,病媒滋生地肯定不在路当中,而是藏在阴暗的犄角旮旯里。”老何说,小区里常年无人“光顾”的积水处,是最容易滋生蚊虫的地方。日均气温35摄氏度以上的盛夏,只要3天,积水点就会“孕育”出成群结队的苍蝇蚊虫。

为此,仙霞街道在各居民区招募居民骨干、楼组长,组建日常巡查的志愿者队伍,小区居民成为了防制员们延伸到社区的“眼睛”。

仙霞爱国卫生志愿者协会成立后,长宁区疾控中心和区爱卫办还为居民们进行了专业培训,如何在清水、污水、草丛、绿化地、花坛、景观水体等不同地点发现病媒滋生地,如何辨别蚊子、苍蝇、老鼠、蟑螂、跳蚤等主要病原,都是志愿者们“武装”自己的专业知识。

发现病媒后,居民通过公益上海APP上传照片“报案”。接下来,就轮到何晓岚和同事们登场。第一步是辨别小区积水是清水还是污水,清水使用安备,即双硫磷,污水使用倍硫磷。两者都是环保的颗粒状消毒剂,投放到积水里,可以让蚊蝇幼虫自生自灭。

消毒完成后,志愿者们还要回访评估。这一“巡查-上报-清除-检查评估”的流程,老何称之为“巡报清检”。这四个字,也是基层爱卫社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工作缩影。

爱卫社成员进行日常巡查和设备维护均摄于疫情前

四季作息“大揭秘”

虽然疫情防控仍是当下消毒站工作的重点,但老何说,疫情像“大考”,看起来不起眼的病媒防治,却是“专业课”和“回家作业”,支撑起应对大考的基石。

他向记者展示了社区消毒站一年四季的“作息”:

早春3月,又一个冬季过去,苍蝇最先开始活动,人们常说的“早春丽蝇”便由此而来。此时,何晓岚和同事们开始进行设施维护,为气温回暖做准备。老鼠药也在此时开始投放。

5月,初夏时节,蚊子带着“嗡嗡声”而来。“高层建筑越来越多,一些人进不去的夹缝就很容易滋生积水。”防制员们不仅要在缝隙里除垢,还要在绿化带里查找饮料瓶、宠物粪便,在蚊蝇出现前将这些潜在的滋生地“扼杀在摇篮”。

5月也是蟑螂开始活跃的季节。“现在蟑螂主要通过交通携带,家里的快递纸箱要赶紧扔掉,不然里面的德国小蠊可要到处爬了。”何晓岚说,养成好的卫生习惯也很重要。“蟑螂每天都要喝水,喜欢温暖、潮湿的地方,家里、小区里的积水一定要第一时间排除。”

7月和8月是蚊蝇活动的高峰,爱卫社的工作就以成蚊消杀为主。由于气温整体升高,无法再对蚊蝇进行小范围控制,只能定期喷药水消灭蚊虫。

9月,又一轮灭鼠季到来,春季和秋季也是老鼠活动最频繁的季节。

跳蚤、白蚁也是“灭害”的重点。老何说,猫、狗是常见的跳蚤宿主和传播媒介,小区里的野猫就成为跳蚤的滋生地。城市中不少老建筑都存在白蚁,通过唾液化解木头,“如果已经出现啃噬门、窗、家具和房梁的现象,说明白蚁已经多到窝里‘住不下’了,还会对房屋结构造成威胁。”

进入11月,冬季的病媒防治仍在继续。“蚊子最舒服的温度是17摄氏度,温度低于10摄氏度,它们就要躲到温暖的地方冬眠。”此时,地下室、车棚、居民楼道,就成为它们最喜爱的“筑巢”地点。老何和同事们要做的就是检查每一处楼梯背后、每一个车棚拐角。“冬天多捅掉一个蚊子窝点,对夏季灭蚊就是几何级的帮助。”

栏目主编:周楠文字编辑:舒抒题图来源:仙霞新村街道本文图片:舒抒;仙霞新村街道供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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